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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葛亮刚走不到一年,阿斗连杀三位辅政大臣,马岱这回算是看明白了:这哪是痴儿,这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啊!
发布日期:2025-12-06 20:53:00 点击次数:159

声明: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,如有雷同纯属巧合,采用文学创作手法,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。故事中的人物对话、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,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。

建兴十二年八月,丞相诸葛亮病逝于五丈原。临终前,他向后主刘禅推荐了蒋琬、费祎、杨仪三人辅政。天下人皆知,诸葛丞相一生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唯独放心不下的,便是那位被世人称为"扶不起的阿斗"的蜀汉皇帝。然而,诸葛亮逝世不到一年,朝堂之上风云突变,那位人人眼中懦弱无能的阿斗,竟在短短数月内,以雷霆手段清除了三位辅政大臣。众人震惊之际,唯有马岱站在御花园的角落,望着高坐龙椅之上神情淡然的天子,终于醒悟:这位主公哪是什么痴儿,分明是扮猪吃老虎的真龙啊!

建兴十二年深秋,成都宫城,一场秋雨过后,天空愈发湛蓝高远。

"马将军,请留步。"

马岱闻声回头,见是内侍总管黄门令郑璞匆匆赶来,便停下脚步,拱手行礼道:"郑大人有何见教?"

"陛下宣您入宫议事,请随我来。"

马岱心头一紧。自诸葛丞相逝世后,他便被调回成都,担任宿卫统领,负责皇城安全。这是头一回被天子单独召见。

跟随郑璞穿过重重宫门,马岱心中百感交集。丞相逝世已有两月有余,朝廷上下犹如失去主心骨,人心浮动。蒋琬已经接任尚书令,主持朝政,杨仪、费祎等人辅佐,表面上朝堂井然有序,可暗地里的角力却从未停止。

"马将军,陛下近来很是念叨您呢。"郑璞忽然低声道,"说您是丞相生前倚重的心腹将领,又有赤胆忠心。"

马岱不善言辞,只是点头称是,心中却更加疑惑。

行至一处幽静庭院,郑璞做了个请的手势:"陛下在里面等您。"

马岱整理衣冠,大步迈入。院内花木扶疏,一名青年男子正背对着他,手持长竿,逗弄着池中锦鲤。

"臣马岱,参见陛下。"马岱单膝跪地,恭敬行礼。

那青年缓缓转身,正是蜀汉后主刘禅。他今年已二十六岁,身形修长,面容清秀,眼神却显得有些飘忽不定,给人以软弱无主之感。

"马将军免礼。"刘禅放下竹竿,示意马岱起身,"朕今日找你来,是有要事相商。"

马岱起身,恭敬站立。

刘禅的目光在马岱身上打量片刻,忽然问道:"马将军,你觉得朕是个怎样的皇帝?"

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马岱一时语塞。作为武将,他向来直来直往,可面对这等问题,却不知如何作答。若说后主贤明,天下人皆知非虚;若说后主无能,又有欺君之嫌。

见马岱犹豫,刘禅反倒笑了:"将军不必顾虑,但说无妨。"

马岱硬着头皮道:"陛下仁厚宽和,体恤臣民..."

"好了。"刘禅摆手打断,"这些虚话就不必了。朕知道世人如何评价朕——扶不起的阿斗,懦弱无能的傀儡皇帝,是也不是?"

刘禅的直言不讳令马岱惊讶。他谨慎地答道:"臣不敢妄议。"

"无妨。"刘禅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,"朕自幼便知道世人对朕的看法。先父在时,以为朕不堪大任;丞相在时,事事亲力亲为,朕也乐得清闲。可如今..."

他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:"丞相走了,朝堂大事落在朕肩上,却不知朝中诸臣是否真心拥戴于朕?"

马岱恭敬道:"陛下乃刘氏宗亲,汉室正统,臣等自当效忠。"

刘禅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岱一眼:"是吗?那蒋琬、杨仪、费祎三位大人,又是如何看待朕的?"

马岱心中一凛,没想到天子竟会询问这等敏感之事。他谨慎回答:"三位大人皆是丞相生前倚重之臣,必当竭尽全力辅佐陛下。"

刘禅闻言轻笑:"马将军忠心可嘉,但说话却不够坦率。"他站起身,踱步至马岱面前,"朕且问你,这两月来,你可曾发现朝中有何异常?"

马岱犹豫片刻,决定如实相告:"回陛下,自丞相逝世后,朝堂上下确有些...微妙变化。"

"说下去。"

"蒋尚书令虽主持朝政,却与杨仪大人时有龃龉;费祎大人则左右逢源,似乎在暗中拉拢两派势力;至于魏延将军..."马岱停顿了一下,"他与杨仪大人的矛盾,怕是已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。"

刘禅点头:"朕也注意到了这些。丞相在世时,诸将皆能团结一心;如今丞相仙逝,朝中便开始明争暗斗,真当朕是泥塑的傀儡不成?"

马岱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平日里看似懦弱的天子,此刻眼神中竟有一丝锐利闪过。

"陛下有何吩咐,请明示。"马岱恭敬道。

刘禅忽然话锋一转:"朕听闻近日成都城内,杨仪与魏延的矛盾已经公开化,甚至有人扬言要兵谏,可有此事?"

马岱不敢隐瞒:"确有此事。魏延将军自恃功高,认为应由他接任丞相之位;而杨仪大人则认为魏延志大才疏,不堪重任。两人积怨已深,如今更是剑拔弩张。"

刘禅叹息一声:"魏延功勋卓著,却性情刚烈;杨仪足智多谋,却心胸狭窄。朕倒是担心,若二人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,会否危及社稷?"

马岱答道:"陛下明察。臣以为,若二人矛盾激化,确实有损国本。"

刘禅沉吟片刻,忽然语气一变:"马将军,朕信任你,今日要交给你一项特殊任务。"

"臣在。"

"你暗中关注魏延与杨仪的一举一动,但不可轻举妄动。无论发生什么,都要第一时间向朕汇报,切莫惊动其他人。"刘禅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清晰,"包括蒋尚书令在内,都不要透露。"

马岱心中一惊,没想到天子竟会下这等命令,明显是不信任蒋琬。然而军令如山,他只得领命:"臣遵旨。"

"好,退下吧。"刘禅又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模样,重新拿起竹竿,逗弄起池中的锦鲤来。

马岱退出庭院,心中疑窦丛生。阿斗果真如世人所言那般懦弱无能吗?为何他能洞察朝中暗流,又为何对蒋琬等人似有防备?

接下来的日子里,马岱按照刘禅的吩咐,暗中关注着朝中动态。魏延与杨仪的矛盾果然如他所料,愈演愈烈。

建兴十二年十月初,一场风暴在成都宫城内爆发。魏延突然兵谏,率部分将士包围了杨仪的府邸,扬言要为丞相讨一个公道。朝中震动,蒋琬急忙调集兵马,前往调停。

马岱得知消息后,立刻前往皇宫复命。

"陛下,大事不好!魏延将军起兵围住了杨仪府邸,城中已是人心惶惶!"

刘禅闻报,神色平静得出奇:"朕已知晓。蒋尚书令可有动作?"

"蒋尚书令已带人前往调停,费祎大人也随同前往。"

刘禅点了点头:"你即刻前往现场,但不要介入冲突,只需观察局势,及时向朕汇报。"

马岱领命而去。

当他赶到杨仪府邸外时,局势已经剑拔弩张。魏延身着战甲,手持佩剑,带着数百名亲信将士将府邸团团围住。他声色俱厉地喊道:"杨仪小人,诋毁老夫,今日必讨个说法!"

府内,杨仪在家丁的护卫下,傲然立于门前:"魏延,你擅自调兵,已是谋反之罪!识相的立刻放下武器,向陛下请罪!"

蒋琬站在中间,试图调停:"二位都是国之栋梁,丞相生前最倚重的心腹,如今却自相残杀,岂不是辜负了丞相的期望?"

费祎则在一旁劝道:"魏将军,杨大人,两位若有误会,不妨坐下来慢慢说清楚,何须动刀动枪?"

然而两人皆不为所动,剑拔弩张之势愈发明显。

正当局势即将失控之际,一队御林军浩浩荡荡而来。为首的不是别人,正是后主刘禅。

"陛下驾到!"

众人纷纷跪地行礼。马岱注视着刘禅,惊讶地发现,此刻的天子竟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威严。

刘禅环视四周,目光在魏延和杨仪身上停留了片刻,随后朗声道:"魏将军,杨爱卿,你二人身为朝廷重臣,却在此大动干戈,意欲何为?"

魏延俯首道:"陛下明鉴,臣与杨仪素有嫌隙。丞相在世时,尚能压制;如今丞相仙逝,杨仪却四处散播谣言,称臣有反叛之心,意图离间臣与朝廷的关系。臣实在忍无可忍,故而前来讨个公道。"

杨仪反驳道:"陛下,魏延心怀不轨已久。丞相临终前曾留下空白遗令,就是防备魏延作乱。如今他擅自调兵进城,不是要造反,又是什么?"

刘禅闻言,轻叹一声:"丞相走了不到三月,你们就已经内讧至此,实在令朕心痛。"他转向魏延,"魏将军,你可知擅自调兵入城是何罪名?"

魏延面色一变:"臣并非有意造反,只是——"

"住口!"刘禅厉声打断,"无论你有何理由,擅自调兵已是大罪。来人,将魏延暂押入天牢,待朝堂之上再行定夺。"

御林军立刻上前,将魏延团团围住。魏延惊愕不已,没想到温和的天子竟会如此决断。

就在此时,杨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。谁知刘禅话锋一转:"杨爱卿,你身为朝廷重臣,不思如何安邦定国,却整日与同僚争斗,激化矛盾,同样难辞其咎。暂且回府闭门思过,待朕召见时再行入宫。"

杨仪脸色瞬间煞白:"陛下,臣一直尽忠职守,绝无二心啊!"

刘禅面无表情:"朕自有公断,退下吧。"

随后,他转向蒋琬和费祎:"二位爱卿,朝中近来多有不宁,朕心忧虑。还请二位助朕安抚人心,暂时稳定局势。"

蒋琬和费祎连忙应命:"臣等遵旨。"

刘禅转身离去,留下众人面面相觑。马岱远远望着天子离去的背影,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——这哪里是传说中的扶不起的阿斗?分明是胸有韬略的明君啊!

接下来的日子里,朝廷上下风声鹤唳。魏延被囚禁在天牢,杨仪则被软禁在府中。蒋琬和费祎暂时接管了朝政,但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也引起了马岱的注意。

蒋琬表面上恭敬地执行天子旨意,实则暗中结交朝中大臣,似乎在为自己谋求更高的地位。费祎则更为圆滑,一边讨好蒋琬,一边频繁入宫,向天子汇报朝政。

马岱按照刘禅的吩咐,定期入宫汇报情况。在一次密谈中,刘禅问道:"马将军,你觉得朝中众臣,谁对朕最为忠心?"

马岱思索片刻,谨慎答道:"臣以为,董允大人、刘琰大人等人,忠心可嘉。"

刘禅微微点头:"董允为人正直,刘琰才识过人,朕也很是倚重。那蒋尚书令和费祎呢?"

马岱犹豫了一下:"蒋尚书令能力出众,治国有方,但似乎...有些自视甚高。至于费祎大人,则善于交际,但其真实想法难以捉摸。"

刘禅忽然笑了:"你很诚实,朕欣赏这一点。"他顿了顿,"近日朕听闻,蒋琬有意放魏延一条生路,而杨仪则坚决反对,你可知此事?"

马岱点头:"确有此事。蒋尚书令认为魏延虽有过错,但功勋卓著,不宜重罚。杨仪则坚持魏延有谋反之心,必须严惩。"

刘禅若有所思:"魏延与杨仪之争,表面上是个人恩怨,实则涉及朝中派系之争。你可知道,若处理不当,将有损国本?"

马岱惊讶于天子的深思熟虑:"陛下明鉴。"

刘禅站起身,走到窗前,望着远处的群山:"马将军,你与魏延共事多年,可了解他的为人?"

"魏延将军性格刚烈,不善言辞,但忠心无二。只是行事鲁莽,常得罪人。"马岱如实回答。

刘禅点头:"朕也这么认为。可惜他与杨仪之间的矛盾已无法调和。"他转过身,目光炯炯,"接下来朕会做一些决断,不管外界如何评说,你只需遵照朕的旨意行事即可。"

"臣遵旨。"

两日后,朝廷突然传出消息:魏延在狱中畏罪自尽。紧接着,刘禅下旨,追赠魏延为前将军,予以厚葬。这一决定让朝野震动,众人纷纷猜测天子用意。

马岱得知消息后匆匆入宫,却被告知天子正与蒋琬、费祎商议国事,不便打扰。他只得退出宫门,心中疑窦丛生。魏延怎会畏罪自尽?这其中必有蹊跷。

数日后,刘禅终于召见马岱,神色疲惫地说道:"魏延之事,想必你已有所耳闻。"

马岱直言不讳:"陛下,魏延将军刚烈忠勇,绝非自尽之人。此事恐有蹊跷。"

刘禅长叹一声:"你果然明白。魏延之死,实则是被人害的。"

"是杨仪?"马岱脱口而出。

刘禅摇头:"事情没这么简单。朕已命人暗查,但尚无定论。"他顿了顿,"这段时间,你要多加小心,尤其是与蒋琬、费祎打交道时。"

马岱惊讶于天子的警告,但还是恭敬应下。

随着魏延之死,朝中局势似乎趋于平静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,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。杨仪被解除了软禁,重新回到朝堂,但他与蒋琬之间的关系更加微妙。

建兴十三年正月,诸葛亮逝世已有半年。朝廷举行了隆重的新年大典,蒋琬作为尚书令主持仪式。在大典上,刘禅一反常态,主动参与政事讨论,并宣布了一系列新政,令朝中大臣们大为惊讶。

宴会上,费祎走到马岱身边,低声道:"马将军,陛下近来变化很大啊。"

马岱警惕地看了他一眼:"陛下励精图治,关心国事,乃是好事。"

费祎微微一笑:"当然是好事。只是有些人,恐怕就不这么想了。"

"费大人此言何意?"

费祎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正在与蒋琬交谈的刘禅:"没什么,只是闲话而已。对了,听说陛下近来常召见你?"

马岱心中一凛,谨慎回答:"臣只是负责皇城安全,向陛下汇报工作而已。"

费祎点头:"原来如此。马将军忠心可嘉,难怪深得陛下信任。"

这番对话让马岱警觉起来。费祎显然在试探他与天子的关系,这背后必有深意。

当晚回到府中,马岱刚准备就寝,一名侍卫匆匆前来报告:"将军,有一位自称是皇宫内侍的人求见,说有要事相商。"

马岱立刻接见。来人正是曾引他入宫的黄门令郑璞。

"马将军,陛下有密旨。"郑璞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道,"陛下命您即刻入宫,有要事相商。"

马岱不敢怠慢,立刻随郑璞前往皇宫。

深夜的宫城静谧无声,唯有巡逻的卫士脚步声偶尔响起。郑璞带着马岱走了一条隐蔽的小路,直达天子的寝宫。

刘禅已经等候在那里,身边只有两名贴身侍卫。

"马将军,辛苦了。"刘禅示意左右退下,只留下马岱一人。

"陛下深夜召见,想必有要事?"马岱单刀直入。

刘禅点头:"明日朝会上,朕准备宣布一项重要决定——任命蒋琬为大将军,总揽军政大权。"

马岱心中一震:"陛下,此举是否太过仓促?蒋琬虽能力出众,但..."

"但他野心勃勃,是吗?"刘禅接过话头,"朕当然知道。正因如此,才要这么做。"

马岱不解:"请陛下明示。"

刘禅缓缓道来:"朕登基以来,一直被视为懦弱无能,连丞相都时常担心朕不堪大任。朕也确实依赖丞相治理国家,但这并非因为朕无能,而是朕知道,在适当的时候隐藏锋芒,是最明智的选择。"

马岱听得入神,没想到一直被视为痴儿的天子,竟有如此深沉的心思。

刘禅继续道:"如今丞相已逝,朝中诸臣各怀心思。蒋琬、杨仪、费祎三人表面恭顺,实则各有算计。朕若贸然展现雄心,恐引起他们警觉。故而朕决定,先给蒋琬一个甜头,让他自认为大权在握,放松警惕。"

"陛下用意深远。"马岱恍然大悟,"但如此一来,蒋琬权势更盛,日后恐难制约。"

刘禅微微一笑:"马将军放心,朕自有安排。明日朝会上,你只需按照平常一样行事即可。朕会在适当的时候,再向你透露下一步计划。"

马岱领命而去,心中对这位年轻的天子,多了几分敬畏之心。

果然,第二天朝会上,刘禅宣布任命蒋琬为大将军,统领军政大权。蒋琬表面恭敬谢恩,眼中却闪过一丝得意。杨仪和费祎虽有不满,但也只能默默接受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,蒋琬果然变得更加自信,甚至有些轻视天子。他开始独断专行,处理政务时很少向刘禅请示,朝中大小事务几乎都由他一人做主。

与此同时,杨仪与费祎之间的关系也愈发紧张。杨仪认为蒋琬独断专行,有僭越之嫌;费祎则表面支持蒋琬,暗地里却拉拢其他大臣,形成自己的势力。

建兴十三年三月,一场突如其来的政治风暴席卷朝野。杨仪在朝堂上直接指责蒋琬专权,二人当众争执。费祎本应调停,却有意无意地火上浇油,导致矛盾激化。

刘禅在朝堂上一言不发,只是静静地看着三人争执。散朝后,他召见马岱,意味深长地说:"看来是时候了。"

"陛下指的是?"

刘禅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问道:"马将军,你可知道,为什么朕一直容忍蒋琬、杨仪、费祎三人各自为政?"

马岱思索片刻:"陛下是在等待他们相互制衡,露出破绽?"

刘禅点头:"正是如此。三人各怀心思,若朕贸然出手,难免引起朝野震动。如今他们已经开始公开争斗,正是朕收回权力的好时机。"

马岱恍然大悟:"陛下是要......"

"明日起,你调集亲信将士,加强皇宫防卫。"刘禅吩咐道,"同时密切关注蒋琬、杨仪、费祎三人的动向,一旦发现异常,立刻向朕汇报。"

马岱领命而去,心中隐隐感到,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来临。

果然,接下来的日子里,朝中争斗愈演愈烈。蒋琬开始大肆调动亲信,填补各个要害部门;杨仪则联合一批老臣,公开质疑蒋琬的决策;费祎看似调停,实则暗中挑拨离间。

建兴十三年四月初,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,马岱正在皇宫值守,突然接到密报:杨仪府中有异常调动,似乎在秘密集结人马。

马岱立刻入宫汇报。刘禅闻讯,不惊反喜:"时机已到,传朕旨意,立刻调集御林军,包围杨仪府邸!"

马岱领命而出,率领精锐将士直奔杨仪府邸。果然,府中灯火通明,杨仪正在与数十名心腹密谋。见御林军包围,杨仪大惊失色:"这是何意?本官奉命办事,何罪之有?"

马岱冷声道:"杨大人,陛下有旨,请您即刻入宫面圣。"

杨仪看了看四周,知道难以脱身,只得随马岱前往皇宫。

宫中,刘禅已在正殿等候,面色严峻。见杨仪被带入,他直接质问:"杨爱卿,深夜聚众,意欲何为?"

杨仪强自镇定:"回陛下,臣只是与几位同僚商议政事,绝无二心。"

刘禅冷笑:"是吗?那朕且问你,为何府中藏有大量兵器?为何密会边防将领?为何暗中联络各地官员?这都是在商议政事?"

杨仪面色大变:"陛下,臣冤枉啊!这些都是蒋琬栽赃陷害!"

刘禅拍案而起:"够了!朕早已洞悉你的野心。自丞相逝世后,你就一直觊觎大权,甚至不惜陷害忠良。魏延之死,与你脱不了干系!"

杨仪惊骇欲绝:"陛下明鉴,魏延之死,实乃蒋琬与费祎所为!他们害怕魏延坐大,联手除之,然后嫁祸于我啊!"

刘禅目光如电:"你的意思是,蒋琬与费祎也有谋反之心?"

杨仪急忙点头:"正是!蒋琬野心勃勃,早就想取代陛下;费祎则两面三刀,暗中挑拨。他们表面争斗,实则联手,意图控制朝政!"

刘禅沉默片刻,忽然道:"既然如此,朕不能坐视不管。来人,将杨仪暂押入天牢,严加看管!另外,立刻传蒋琬、费祎入宫!"

马岱亲自带人押解杨仪,心中惊叹天子的果断。回到殿中,刘禅低声道:"接下来,便是朕收回大权的时刻了。"

不到一个时辰,蒋琬和费祎被紧急召入宫中。二人见殿内气氛凝重,不由得心生疑虑。

刘禅直接开门见山:"二位爱卿,杨仪已被朕下狱,罪名是密谋叛乱。"

蒋琬与费祎对视一眼,随即躬身道:"陛下英明。杨仪野心勃勃,此举实乃为国除害。"

刘禅冷冷一笑:"是吗?那朕且问二位,魏延之死,究竟是怎么回事?"

蒋琬面色一变:"魏延畏罪自尽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。"

费祎则圆滑地说:"陛下,魏延与杨仪积怨已深,或许与杨仪有关。"

刘禅目光在二人身上逡巡:"杨仪却说,魏延之死是你们二人联手所为,为的是除掉这位功高盖主的将领,然后嫁祸于他。二位有何解释?"

蒋琬急忙辩解:"陛下,杨仪分明是危言耸听,污蔑忠良!"

费祎也连忙附和:"臣等一心为国,绝无二心啊!"

刘禅忽然拍案而起:"够了!朕早已洞悉一切。自丞相逝世后,你们三人表面效忠,实则各怀心思,争权夺利,甚至不惜陷害忠良,祸乱朝纲!"

蒋琬与费祎大惊失色,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天子,竟会如此雷霆震怒。

"陛下,臣等冤枉啊!"二人连忙跪地求饶。

刘禅厉声道:"冤枉?朕且问你们,为何擅自调动军队?为何私下联络各地官员?为何暗中排除异己?这些都是为国为民?"

蒋琬与费祎面面相觑,无言以对。

刘禅继续道:"丞相在世时,殚精竭虑,为的是大汉社稷;而你们呢?丞相刚走,就开始明争暗斗,各自为政。朕念在你们辅佐丞相有功,本想给你们机会悔改,没想到你们竟愈发猖狂!"

说到这里,刘禅的声音愈发严厉:"今日起,蒋琬革去大将军之职,交出兵权;费祎暂时解除一切职务,闭门思过。至于杨仪..."他顿了顿,"待朕进一步调查后,再行定夺。"

蒋琬与费祎惊骇欲绝,不敢置信地看着刘禅。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一向被视为懦弱的阿斗,竟会如此果断地夺回大权。

"陛下,请三思啊!"蒋琬急忙求情,"如今国事繁重,若臣等俱被罢免,朝政恐难运转!"

刘禅冷笑:"怎么,你们以为没有你们,朕就无法治国理政?朕虽不及先父英明,不及丞相睿智,但也绝非无能之辈。丞相在世时,朕甘居人后,是因为朕信任丞相,知道他一心为国;而你们呢?只知道争权夺利,哪有半点为国为民之心?"

费祎见势不妙,连忙改变策略:"陛下圣明,臣等确有不当之处。但请陛下明察,臣等虽有私心,却也是为了大汉江山社稷啊!"

刘禅不为所动:"朕心意已决,二位退下吧。"

蒋琬与费祎无奈,只得退出宫门。马岱站在一旁,看着这一幕,心中对天子肃然起敬。

夜色渐深,马岱正准备回营,却被黄门令郑璞匆匆拦下:"马将军,陛下有密令。"

马岱跟随郑璞到一处偏殿,刘禅已在等候,面容冷峻:"马将军,今夜必有大事发生。蒋琬、费祎二人绝不会甘心失势,定会有所行动。你即刻调集亲信将士,严密监视二人府邸。一旦发现异常,立刻采取行动!"

马岱忽然意识到,这位年轻的君王比他想象的要深谋远虑得多。这哪里是什么痴儿,分明是一位隐忍多年的雄主啊!

马岱领命而去,心中对天子的印象彻底改变。他亲自挑选了一百名精锐将士,分成两队,分别监视蒋琬和费祎的府邸。

夜已深沉,成都城内一片寂静。马岱隐藏在蒋琬府邸附近的一处高楼上,目不转睛地盯着府中动静。

果然,约莫三更时分,蒋琬府中突然灯火大亮,随后有数十名武士悄然聚集。马岱眯起眼睛,发现这些人全副武装,显然不是普通家丁。

"传令下去,做好战斗准备,一旦蒋琬有异动,立刻拿下!"马岱低声命令道。

就在此时,一名斥候匆匆赶来:"将军,费祎府中也有异常!有大批人马正在集结,似乎准备出动!"

马岱心中一凛:"看来二人果然不甘心失势。你继续监视蒋琬,我去费祎府上看看。"

马岱带领一队精锐,迅速转向费祎府邸。远远望去,府中确实人影晃动,似乎在紧急准备什么。

就在马岱犹豫是否立即采取行动时,忽见一道黑影从费祎府中飞快窜出,向城外方向疾驰而去。

"跟上那人!"马岱立刻下令,同时派人回宫向天子汇报情况。

那黑影身手矫健,在城中穿行如梭。马岱和几名精锐紧随其后,一路追至城西一处偏僻宅院。只见那人敲门入内,随后院中亮起灯火。

马岱谨慎地靠近,透过窗缝往内窥视。令他震惊的是,院内不仅有费祎的心腹,还有蒋琬的亲信,甚至杨仪的旧部也在场!

"原来如此!"马岱恍然大悟,"三人表面争斗,实则暗中勾结!"

他正准备派人回报,忽见院中人群分开,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人缓步而出。定睛一看,正是被囚禁的杨仪!

"杨仪怎么会在这里?"马岱大惊失色,"难道他已经脱逃?"

院内,杨仪高声道:"诸位,事不宜迟!陛下已经起疑,若再不行动,我等皆难逃厄运!今夜子时,我们同时发动,控制皇宫,迫使陛下退位!"

听到这里,马岱再无疑虑,立刻下令:"包围宅院,一个不留!"

精锐将士迅速行动,转眼间便将宅院团团围住。马岱亲自破门而入,厉声喝道:"反贼受死!"

院内众人大惊失色,仓促应战。一场激烈的厮杀后,马岱终于控制了局面,将杨仪等人全部拿下。

"杨仪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谋反!"马岱冷声道。

杨仪冷笑:"马岱,你太天真了!以为阿斗那个废物能治国平天下?丞相在世时,尚且对他失望至极,更何况是我们?"

马岱怒道:"住口!陛下英明神武,岂是你等叛贼所能揣度!"

杨仪嗤之以鼻:"英明神武?哈哈哈!一个连丞相都认为无能的傀儡,有何资格统领蜀汉?我等所做,不过是为了大汉社稷罢了!"

马岱不再与他争辩,命人将杨仪等人押回皇宫。

皇宫正殿内,刘禅已在等候。见马岱带着杨仪等人进来,他面无表情地问道:"情况如何?"

马岱将事情经过一一禀报:"陛下,杨仪不知何时已经脱逃,与蒋琬、费祎暗中勾结,准备今夜子时发动叛乱,控制皇宫,逼迫陛下退位!"

刘禅闻言,不惊反笑:"朕早已料到会如此。"他看向杨仪,"杨仪,你身为朝廷重臣,竟敢谋反,可知罪?"

杨仪仰天长笑:"谋反?我等所为,乃是为了大汉社稷!丞相在世时,多次向我等表达对你的失望,甚至考虑废黜你,立更贤明之主!如今丞相已逝,我等不过是继承丞相遗志罢了!"

刘禅冷笑:"可笑至极!丞相一生忠心耿耿,岂会有如此大逆不道之心?这分明是你们为自己野心辩解的借口!"

杨仪不甘示弱:"阿斗,你真以为自己能胜任君主之位?没有丞相,没有我等,你什么都不是!"

刘禅不为所动,转向马岱:"带下去,明日午时,当众处决!同时,立即派人前往蒋琬、费祎府邸,将二人一并拿下!"

马岱领命而去,率军分别前往蒋琬和费祎的府邸。然而,当他赶到时,却发现两府已是一片混乱。蒋琬被自己的亲兵杀死在书房内,而费祎则在试图逃跑时被守城将士当场斩杀。

回到皇宫复命,马岱将情况一一禀报。刘禅闻言,微微叹息:"虽非朕本意,但也算是天意使然。蒋琬、费祎身为朝廷重臣,却心怀不轨,咎由自取。"

马岱不解:"陛下,蒋琬、费祎为何会突然被杀?"

刘禅意味深长地看了马岱一眼:"马将军,你以为朕只安排了你一路人马吗?"

马岱恍然大悟:天子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只等叛贼自投罗网!

次日清晨,刘禅在朝堂上宣布:杨仪、蒋琬、费祎三人勾结谋反,已被诛杀。同时,他任命董允为尚书令,刘琰为军师将军,马岱为前将军,重新调整朝中大臣。

朝会散去,刘禅单独留下马岱,笑道:"马将军,你可曾想过,为何朕会如此信任你?"

马岱躬身道:"臣愚钝,不敢妄测圣意。"

刘禅缓缓道来:"当年在长坂坡,你叔父马超为曹操所败,投奔我父。虽然他后来有功于蜀,但终究是外来之人。你作为他的侄子,更是备受猜忌。然而,这么多年来,你始终忠心耿耿,从不争权夺利,这正是朕所欣赏的。"

马岱感动不已:"陛下明察秋毫,臣感激不尽!"

刘禅继续道:"丞相在世时,朕甘愿隐忍,是因为朕知道,他一心为国,绝无二心。而且,那时的朕确实年轻,经验不足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朕是个无能之辈。朕只是选择了最明智的方式——借助丞相之力,稳固大汉江山。"

马岱终于明白,眼前这位被世人称为"扶不起的阿斗"的君主,实则是个深谋远虑的明君!

刘禅语气转为坚定:"如今丞相已逝,朝中大臣各怀心思。朕若再不亲自掌权,恐大汉江山不保。杨仪、蒋琬、费祎三人虽有辅政之功,但野心太大,已成祸患,不得不除。"

马岱恍然大悟:"陛下用心良苦,臣敬佩不已。"

刘禅点头:"接下来,朕会亲自处理朝政,重整朝纲。马将军,朕需要你这样忠心耿耿的将领辅佐。"

马岱郑重跪下:"臣愿效犬马之劳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"

从那天起,刘禅开始亲理朝政,废除了许多不合理的制度,推行新政,体恤民情。朝中大臣们惊讶地发现,这位被他们轻视多年的天子,竟有如此卓越的治国才能!

建兴十三年夏,刘禅亲自带兵巡视边疆,慰问将士,体察民情。在军中,他身着戎装,与将士同甘共苦,展现出非凡的军事才能,令众将士钦佩不已。

一天晚上,刘禅邀马岱在营帐中小酌。几杯酒下肚,刘禅忽然感慨道:"马将军,你可知道,朕这些年最大的痛苦是什么?"

马岱摇头:"请陛下明示。"

刘禅苦笑:"是无法做真实的自己。从小到大,朕都被人冠以'阿斗'之名,被视为懦弱无能之辈。先父在世时如此,丞相在世时亦然。朕不是没有反抗过,但很快发现,扮演一个无能的傀儡,反而能让朕看清楚身边人的真实面目。"

马岱恍然大悟:"原来陛下一直在扮猪吃老虎!"

刘禅哈哈大笑:"正是如此!丞相虽然才华横溢,但也并非完人。他太过自信,以为只有他能挽救蜀汉,却忽视了朕的能力。而杨仪、蒋琬、费祎三人更是如此,他们眼中只有权力,根本没把朕放在眼里。"

马岱好奇道:"那陛下为何不早点揭露真面目?"

刘禅叹息:"时机不对。丞相在世时,朕若展露锋芒,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。丞相为国操劳,朕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。而且,当时的朕确实经验不足,需要他的辅佐。"

他顿了顿,继续道:"但丞相去世后,情况不同了。杨仪、蒋琬、费祎三人各怀鬼胎,若朕再不出手,恐怕大汉江山真要易主!"

马岱恍然大悟:"陛下用心良苦,真乃明君也!"

刘禅摇头:"朕不敢当明君之称。朕只是做了一个君主应该做的事情——保卫自己的国家,守护自己的人民。"

夜深了,营帐外传来巡逻将士的脚步声。刘禅望着帐外的星空,忽然说道:"马将军,你说,朕有没有辜负丞相的期望?"

马岱坚定地回答:"陛下英明神武,治国有方,必定能让蜀汉更加繁荣昌盛。丞相若地下有知,定会欣慰不已!"

刘禅露出释然的笑容:"但愿如此吧。"

建兴十四年春,蜀汉朝廷一片欣欣向荣。刘禅亲理朝政,废除苛政,轻徭薄赋,民生渐渐富足。朝中大臣也逐渐认识到了天子的真实才能,不再有人敢轻视这位年轻的君主。

一日,马岱在皇宫值守,偶遇老将黄忠的儿子黄峻。二人相谈甚欢,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当年事。

"马将军,说来惭愧,当年我等都曾轻视陛下,认为他是个无能之辈。"黄峻低声道,"如今看来,实在是眼拙了。"

马岱笑道:"不只是你,连丞相在世时,恐怕都没看透陛下的真实才能。"

黄峻好奇地问:"你说,陛下是从何时开始展现自己的能力的?是临危受命,还是早有准备?"

马岱思索片刻,答道:"我想,陛下恐怕一直都有这样的能力,只是选择了隐忍罢了。就像猎人在捕猎前,总要耐心等待猎物露出破绽一样。"

黄峻恍然大悟:"这哪是什么痴儿,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啊!"

马岱点头称是,心中对这位年轻的天子,更添几分敬畏。

当晚,刘禅召见马岱,询问边防情况。汇报完毕后,刘禅忽然问道:"马将军,你可曾听说过先帝的遗言?"

马岱点头:"曾听闻先帝临终前,嘱咐丞相辅佐陛下,如若陛下不可辅佐,则可取而代之。"

刘禅苦笑:"正是如此。先父虽英明,却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他以为朕懦弱无能,不堪大任,却不知朕只是选择了与他不同的方式生存。"

马岱不解:"陛下何出此言?"

刘禅缓缓道来:"先父一生征战不休,锋芒毕露,虽成就了一番霸业,却也树敌无数。朕自小便从他的经历中明白一个道理:有时候,韬光养晦比锋芒毕露更为明智。"

马岱恍然大悟:"陛下是说,您故意示弱,就是为了避免重蹈先帝的覆辙?"

刘禅点头:"部分如此。朕确实天资不及先父,但也并非世人眼中的无能之辈。朕选择隐忍,一来是因为当时确实需要丞相的辅佐,二来也是为了看清朝中各人的真实面目。"

他顿了顿,继续道:"丞相虽才华横溢,但也有他的局限。他太过依赖自己的智慧,有时候反而忽视了简单直接的方法。若他在世时,朕贸然表露自己的想法,恐怕只会引起不必要的冲突。"

马岱想起丞相生前的种种决策,确实有些过于复杂,不禁点头称是。

刘禅继续道:"如今丞相已逝,朝中大臣也各有所长。朕既要发挥他们的才能,又要防止他们恃才放旷,实非易事。但朕相信,只要坚持正道,蜀汉终会迎来更加辉煌的明天。"

马岱感动不已:"陛下胸怀天下,真乃明君也!臣愿终生追随,万死不辞!"

刘禅微微一笑:"马将军忠心可嘉。朕相信,有你这样的将领辅佐,大汉江山定能永固!"

两年后的一个秋日,马岱陪同刘禅前往武侯祠祭拜诸葛亮。祭拜完毕,刘禅独自立于丞相像前,久久不语。

马岱站在远处,看着天子的背影,回想起这两年来的种种变化。在刘禅的治理下,蜀汉国势蒸蒸日上,百姓安居乐业,军队士气高涨。那个曾被称为"扶不起的阿斗"的懦弱天子,如今已成为一位英明果断的君主。

刘禅转身离开武侯祠时,马岱看到他眼角有泪光闪烁。

"陛下可是思念丞相?"马岱小心翼翼地问。

刘禅点点头:"丞相一生鞠躬尽瘁,为大汉社稷立下不朽功勋。朕只恨,未能在丞相生前展现自己的能力,让丞相安心瞑目。"

马岱安慰道:"丞相若地下有知,必定会为陛下的成就感到欣慰。"

刘禅叹息道:"但愿如此吧。"

他们走出武侯祠,天色已晚,残阳如血。刘禅站在高处,眺望远方的群山。

"马将军,你觉得历史会如何评价朕?"刘禅忽然问道。

马岱思索片刻,郑重答道:"陛下英明神武,治国有方,必将被后世称颂为明君贤主!"

刘禅微微一笑:"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。若大汉能够延续千秋万代,或许朕会如你所说,被后人称颂;若不幸失国,恐怕朕依然会被视为那个'扶不起的阿斗'吧。"

马岱正色道:"无论后世如何评价,臣等亲眼所见,陛下乃当世明君,绝非世人所言的无能之辈!"

刘禅点头,目光坚定:"无论如何,朕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守护这片先父和丞相用鲜血换来的土地。这是朕作为君主的责任,也是朕作为刘备之子的使命。"

夕阳西下,余晖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。马岱望着眼前这位曾被世人轻视的天子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这哪是什么痴儿,分明是一位韬光养晦、扮猪吃老虎的真龙天子啊!

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无论后世如何评价刘禅,至少在马岱和那些亲眼见证了他真实一面的人眼中,他永远是那个被低估的雄主,那个在乱世中选择以自己方式守护国家的明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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