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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著名作曲家, 韦唯、宋祖英唱他写的歌走红, 女儿曾经也是童星
发布日期:2025-07-09 09:04:57 点击次数:145

说起徐沛东,可能你对他的名字有点陌生,但只要《亚洲雄风》的前奏一响,或是《爱我中华》的旋律起来,谁的脚不会跟着打拍子?甚至忍不住哼上两句?

没错,这些刻在几代人记忆里的歌,都出自他的笔。韦唯唱着他写的《篱笆墙的影子》火遍全国,宋祖英靠《爱我中华》《辣妹子》成了家喻户晓的歌唱家,刘欢也因为他给《雍正王朝》写的主题曲被更多人记住。这位71岁的作曲家,用音符串起了一个时代的热闹,也用日子活出了最实在的温暖。

1954年,徐沛东生在大连的工人家庭,家里不宽裕,父母在工厂忙得脚不沾地,小时候他跟着爷爷奶奶在山东乡下过。土墙瓦房围着的村子里,唯一的“新鲜玩意儿”是台吱呀作响的收音机。每次收音机里放歌,他就像被定住了似的,躺在竹席上瞪着眼听,爷爷奶奶总笑:“这娃跟音乐有缘分。”

七岁回大连上学,城里的日子比乡下热闹,但他最盼的还是音乐课。老师弹琴,他能盯着琴键看半天;学校乐队敲鼓,他扒着边儿看,手还跟着比划。别的同学在操场玩泥巴时,他已经能把老师哼的调子一字不差地唱出来——记旋律的本事,像是天生的。

1966年学校停课,别人忙着跑闹,他却从图书馆翻来大提琴的书,找块木板当琴身,木棍当琴弓,躲在家里“练”。外面乱糟糟的,他的世界里只有那些想象中的音符。

机会来得挺巧。学校宣传队的大提琴手下乡,缺了个人,徐沛东自告奋勇。他从没摸过大提琴,却敢跑到大连歌舞团借乐谱,晚上抱着把旧琴练,手指麻了就搓搓接着来。没几个月,居然能拉出像模像样的曲子,成了宣传队的“顶梁柱”。

1970年,福州军区文工团来招人,16岁的他被一眼看中,背着包去了福建。南方湿热,宿舍里蟑螂乱窜,夏天热得像蒸笼,但他咬着牙适应。文工团演出多,他很快成了首席大提琴手,琴声稳得像练了几十年的老手。闲下来就琢磨作曲,写的调子被战友一听就夸:“这味儿正!”后来,他成了团里最年轻的党员。

1976年高考恢复,中央音乐学院招生,文工团把唯一的保送名额给了他。这一去北京,才算真正推开了音乐的大门。跟着名师杜鸣心学作曲,他上课眼睛都不眨,下课就追着老师问问题,把“音乐不只是调子,是心里话”这句话刻在心里。

在歌舞剧院实习时,他撞见了敲扬琴的崔静。姑娘站在舞台角落,扬琴一敲,声儿脆得像山泉水,他盯着看呆了——后来他总说,那是他听过最动人的“前奏”。俩人一起排《宝莲灯》,从乐谱聊到吃饭,越聊越投缘。1980年他借调回北京,三个月朝夕相处,他发现崔静不光扬琴弹得好,还偷偷学作曲,拿着谱子来问他的样子特别认真。演出结束那天,他鼓足勇气说“我喜欢你”,俩人就这么定了情。

1981年崔静去大连演出,俩人趁机领了结婚证。据说登记时还闹了点小乌龙,找人帮忙才办妥,但红本本拿在手里时,俩人手都在抖。这一晃,就是44年。

80年代末,徐沛东的音乐彻底火了。1990年北京亚运会要找会歌,他接了活儿。某天半夜,脑子里突然冒出一段旋律,他光着脚爬起来记,第二天弹给崔静听,俩人一拍即合:“就是它了!”《亚洲雄风》录的时候,崔静盯着每个音符,不满意就重来,折腾了十几次才点头。结果一播出,街头巷尾的喇叭里全是“我们亚洲,山是高昂的头”,连卖冰棍的大爷都跟着哼。

那几年,他写的歌像长了翅膀。韦唯唱《篱笆墙的影子》,唱出了乡土里的劲儿;宋祖英的《爱我中华》,一开口就像看到五十六个民族手拉手;《辣妹子》更是让全国都记住了湖南姑娘的爽朗。他还给《雍正王朝》《走向共和》写配乐,刘欢唱的主题曲一出来,观众就知道“好戏要开始了”。有人说他和宋祖英是“灵魂搭档”,他总笑:“是歌选对了人,人也懂歌。”

这些歌火,不光是调子好听,是里面有真感情。《爱我中华》里有家国的热,《篱笆墙的影子》里有乡愁的暖,听着就像有人在你耳边说心里话。几十首歌,串起了多少人的青春——可能是亚运会时举着小旗子合唱的夜晚,可能是过年时电视里放的联欢会,可能是放学路上跟着收音机哼的调子。

家里的事,徐沛东从不含糊。崔静为了家,把扬琴收了起来,成了他的“第一听众”,哪句旋律不对,她一听就说“这里得改,少点烟火气”。他赚的钱全交家里,自己兜里就揣点零花钱。女儿徐唱小时候是童星,唱过《雍正王朝》的插曲,奶声奶气的调子特别招人疼。夜里女儿哭,他就抱着来回走,轻声哼自己写的调子哄睡,让崔静多睡会儿。崔静偶尔抱怨他“不懂浪漫”,他不吭声,第二天却默默把家里的灯泡换了,把阳台的花浇了——日子里的暖,都在这些小事里。

岳父岳母也疼他。岳母去世后,岳父总闷着,他就撺掇着让岳父和崔静的小姨多来往,后来俩人重组家庭,老爷子脸上又有了笑。大连的父母和弟弟,他早早攒钱给买了房,逢年过节回去,总给街坊带北京的点心。

女儿徐唱没接音乐的班,小时候唱过歌,后来去了高校,研究心理学和传媒,成了爸妈嘴里“比我们有出息”的孩子。去年她在央视《新视听》上唱《我的恋曲》,徐沛东和崔静坐在台下,眼眶都红了——那首歌,是他当年写给刚出生的女儿的。

如今71岁的徐沛东,还常去音乐论坛聊创作。他总说:“音乐得从日子里长出来,不是瞎编的。”就像他和崔静的婚姻,没什么轰轰烈烈,却像一首老歌,前奏平缓,副歌温暖,越听越有味道。

他的歌还在唱,在国庆的广场上,在民族的聚会上,在爸妈哼给孩子听的摇篮曲里。而他的故事,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道理:用真心写歌,用真情待人,日子自然会给你最动人的旋律。

对了,你小时候有没有跟着《亚洲雄风》扯着嗓子唱过?或者家里长辈最爱哼他写的哪首歌?不妨聊聊,说不定咱们的记忆里,藏着同一首旋律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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