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恩来的去世,使毛泽东黯然神伤。他已经病重,却仍在中南海书房里一次次接见外国首脑。
原句:本来是王洪文坐的那张沙发上,如今坐着华国锋。剃着短平头、穿着中山装的华国锋,看上去没有王洪文那般风流,却显得朴实,甚至还可以看出农村干部的一种气质。润色后:原先王洪文所居之沙发,此刻已换成了华国锋。华国锋以其短平之头、中山装之着,虽无王洪文那般洒脱风度,却透露出一种朴素气质,乃至流露出几分农村干部的韵味。
王洪文对那身“尘土”气息的华国锋颇为轻视,然而,华国锋终究取而代之。
在接待外宾的场合,毛泽东身旁的陪同人物依次更迭,从林彪到王洪文,再到邓小平,最后变为华国锋,这一连串的更迭宛如一部中国的“文革进行曲”。
王洪文再度回归为一名“闲云野鹤”。他的垂钓之癖、狩猎之好再次蠢蠢欲动。
王洪文身边的警卫员王爱清,基于其亲身见证的场景,记录下了这段珍贵的回忆。
王洪文在北京与上海两地,独自占据了九辆豪车。出差时,他乘坐飞机,即便是三叉戟这样的机型也未能满足他的需求,他坚持要求乘坐更为宽敞的波音707。
王洪文的居住环境原本就已安排得相当周全,然而他却仍旧心怀不满,抱怨连连:厨师提供的菜肴不尽如人意,理发椅子的型号不合规格,枕头质地不佳,床单质量粗糙,台灯照明效果欠佳,甚至分到的橘子皮厚且口感不甜。
他图个舒坦,几乎每日都要请医生为其推拿长达一两个小时。
他于清晨醒后,便习惯性地饮下一杯浓郁的咖啡,或服用些许兴奋剂提神。而临睡前,他则会享用一杯甘美的西洋参汤。
每日三餐,菜肴丰盛,鸡鸭鱼肉轮番上桌,仍觉不足,进而索要燕窝。烤蛤蜊成为家常便饭,偶尔还会品尝炸牛排、牛尾汤等法国佳肴。酒桌之上,他偏爱“茅台”、“人参”、“三鞭”等知名佳酿。
他不涉猎书籍,亦不浏览报纸,日常工作中,常由秘书廖祖康代为勾选批阅文件。他的大部分时光与精力,皆倾注于打牌、弈棋、垂钓、狩猎、射鸟以及观赏电影之上。
为了投身于狩猎的乐趣,他甚至不惜缺席会议,拒接来电。在钓鱼的时光里,他常常从凌晨四五点开始,直至九十点钟,再到午后三点,直至夜晚八九点。他所使用的钓鱼竿,不乏从海外引进的精品,单价高达一百多元,而他所挑选的钓饵,更是加入了香油与茅台酒,以增添诱饵的香气。
他以备战为幌子,私自从军队中获取了吉普车,并在车上安装了专业照明设备。夜幕低垂时,他常带着一群人驾车前往郊野,猎捕野兔。而在白天,他亦频繁猎捕野鸭,甚至指派工作人员为他驱逐鸭群。
他时常于住所周边嬉戏捕鸟。他手中拥有猎枪与鸟枪共12支。
他沉浸在棋局中,往往连续数小时,甚至有时扑克牌桌前的时间能长达十几个小时。王洪文偶尔会兴起摔手表的举动,边摔边自嘲道:“反正戴手表也不花钱,坏了就去上海再买一个。”
1976年,王洪文通过国家体委的渠道,获得了一辆“佳娃”牌摩托车,他时常骑着它,一日之内多次徜徉于街头巷尾。
沈少良秘书表示:
王洪文抵达北京之后,虽已获得生活津贴,然而他仍旧频繁地向上海索要资金,数额每次从三百至五百元不等,甚至有时高达上千元。
王洪文的“小兄弟”甫抵北京,便即刻要求乘坐专车被送往住所,享用美食并展开私密交谈,此等行为早已成为他的惯例。
对于那些被派驻北京的“小兄弟”,他们亦常借助请客送礼等手段,暗中策划阴谋。王洪文在其居所设宴,所选皆为上等酒水、佳肴、烟草与茶饮,然而他仍觉不够气派,于是转至豪华酒店举办宴会。对于中国菜肴,他已感到厌倦,进而追求异国风味。这些“小兄弟”之间,时常攀比谁被邀请的次数更多,谁享用的美食更精致,以此作为获得王洪文信任的象征。
在笔者拜访王洪文的贴身助手廖祖康之际,即便是他亦不禁摇首。
彼时,我悄然地、委婉地向他提出了劝告。在我看来,身为党中央副主席,他却热衷于驾驶摩托车轰鸣而过,无论是在钓鱼台还是中南海,这样的行为实在不利于形象。此外,他深夜时分大举出动去狩猎,更是影响极坏。
我当时的劝解,出发点是维护他的名誉。然而,他却对我的话语充耳不闻。他已不复初到北京时的那份谨慎。他开始任性地放纵自己。
自然,我亦深知,彼时他心情不佳,闲暇无聊——这一点对于外界人士实难理解,他们总以为身为副主席,他必定事务繁忙。然而,在邓小平、以及华国锋主持中央日常工作期间,王洪文实则颇为清闲。他内心深处清楚,毛主席对他已生疑虑……
王洪文的警卫与两位秘书的回忆,生动地描绘了彼时王洪文所处的境遇与日常生活。初入中南海时,他连咳嗽都显得小心翼翼,轻声细语,然而时至今日,他却已不再拘泥于这些,恣意享受生活,尽显“造反司令”的真我风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