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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友牺牲两年后重现审讯室,余则成看到那道疤,心脏漏跳一拍,翠平:好久不见
发布日期:2025-10-10 16:42:04 点击次数:187

“余则成,好久不见。”南京审讯室的昏灯下,翠平拨开遮脸的头发,左眼下方的疤痕刺痛余则成的眼,这是他以为牺牲两年的战友。

1947年东北雪夜,翠平为护电台断后,手雷炸响后只留冻血与弯枪,余则成立了“忠魂无悔”的衣冠冢,每月带她爱吃的糖糕来,从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重逢。

翠平说被军统抓去训成“青鸽”却未背叛,可如今有人伪造她的谍报档案,还仿余则成签名调档,指令要将她移交军统沈林,余则成想救,她却留“勿寻自保”字条消失。

余则成寻到翠平,她递来沾血的魏志成名片,说沈林在清理知情者,更意外的是,她撞见余的上级傅秋衡与沈林以“傅兄”相称,两人只能躲去废弃糖厂。

沈林带人设伏围堵,余则成屋顶开枪对峙时,沈林暗指傅秋衡不可靠,仓库方向突然传来沉重脚步声,来者会是谁?他们能躲过这生死局吗?

01

1949年3月,南京解放前夕,天总阴着,偶尔飘点小雨,空气里裹着湿冷的风。

华东情报处的审讯室在地下室,没窗户,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天花板上,线晃来晃去,把墙上的影子也晃得不安稳。

余则成坐在桌子后面,手里拿着个搪瓷杯,杯里的热水早就凉了。

他刚处理完一批谍报人员的档案,眼皮沉得厉害,就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,是处里的干事小李,手里抱着个牛皮纸档案袋,封条上印着“绝密”两个红章,边角还沾着泥。

“余科长,刚从宪兵队转来的,说是特殊案子,档案封存级别极高,只能您亲自审。”

小李把档案袋放在桌上,声音压得很低,“嫌疑人代号‘青鸽’,女的,抓的时候反抗得厉害,伤了两个宪兵。”

余则成点点头,让小李出去,自己伸手解开档案袋的封条。

里面只有几张纸,一张是嫌疑人的照片,黑白的,照片上的女人短发,穿着灰布上衣,眼神冷得像冰;一张是审讯记录,只写了“拒不配合,身份不明”;最后一张是抓捕地点,城南的破仓库,旁边画了个简单的地图。

他拿起照片,手指在上面摸了摸,总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。

刚要翻开审讯记录,外面传来铁门响动的声音,两个警卫押着一个女人走进来,手铐脚镣在地上拖出“哗啦”的响声。

女人低着头,头发遮住了脸,穿着和照片上一样的灰布上衣,袖口磨破了,露出里面的旧棉花。

警卫把她按在椅子上,退了出去,审讯室里只剩下余则成和她两个人,灯泡的光落在她身上,投下一片阴影。

“姓名,年龄,身份。”余则成的声音很平,按流程问话,手里的笔放在纸上,准备记录。

女人没抬头,沉默了几秒,然后慢慢抬起头,头发往两边拨开,露出一张熟悉的脸。

高颧骨,嘴角有点往下撇,左眼下方有个淡淡的疤,是1947年在东北执行任务时被树枝划的。

余则成手里的笔“啪”地掉在纸上,墨水染黑了一片。

他猛地站起来,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:“翠平?你……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
翠平看着他,嘴角扯了扯,露出一点笑,声音有点哑,却很清楚:“余则成,好久不见。”

余则成的脑子“嗡”的一下,像被重锤砸了,1947年东北的雪、衣冠冢上的碑文、没兑现的承诺,一下子都涌了上来,堵得他说不出话。

他盯着翠平,看她的手。

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疤痕,是手铐勒的;看她的脸,比以前瘦了,眼神里多了些他看不懂的东西,却还是那个翠平,那个跟他一起在天津潜伏、一起扛过枪的翠平。

“你没死?”余则成走过去,想碰她的手,又停在半空中,怕这是幻觉,“1947年东北,你不是……”

“我没死,”翠平打断他,眼神暗了暗,“手雷没炸到要害,被人救了。”

02

1947年11月,东北的雪下得很大,没到膝盖,风刮在脸上像刀子。

余则成带着小队,护送一台加密电台,要从长春转移到哈尔滨。

翠平是通讯兵,电台就背在她身上,用厚棉袄裹着,怕冻坏了。

走到离哈尔滨还有二十里的小山坡时,突然听到枪声,是国民党的埋伏。

子弹“嗖嗖”地从耳边飞过,小队里的两个干事当场就倒下了,血渗进雪里,很快就冻住,变成暗红色。

“余队,你带电台走,我断后!”

翠平把电台塞到余则成手里,从腰间拔出手枪,对着冲上来的敌人开枪,声音喊得很大,“快!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

余则成想拉她一起走,却被她推了一把:“别管我!电台重要!”

敌人越来越近,翠平的子弹很快就打光了。

她从怀里掏出一颗手雷,拉开引线,对着余则成喊:“记住!去看海!”然后转身,滚进旁边的雪沟里。

余则成咬着牙,背着电台往哈尔滨跑,身后传来手雷的爆炸声,还有敌人的叫喊声。

他跑了很久,直到看到哈尔滨的城门,才敢停下来,回头看,雪地里只有黑烟,什么都看不见。

接下来的三天,余则成带着人回去找,把小山坡附近的雪都翻遍了,只找到翠平的手枪,枪身摔弯了,还有一摊冻硬的血,没找到人。

组织判定翠平牺牲,追授她“革命烈士”称号。

余则成回北京后,在西山公墓给翠平立了个衣冠冢,墓碑是青石板做的,上面刻着“翠平同志之墓,忠魂无悔”。

立碑那天,他站在墓前,手里拿着两张电影票。

本来想任务完成后,带翠平去看《一江春水向东流》,然后跟她求婚,办个简单的婚礼,再带她去海边,她长这么大,还没见过海。

“我以为你真的不在了,”余则成坐回椅子上,声音有点抖,“这两年,我每个月都去看那个墓,给你带你爱吃的糖糕,你以前总说北京的糖糕比天津的甜。”

翠平的眼睛红了,抬手擦了擦,手指碰到左眼下方的疤:“我知道你会找我,可我没办法联系你。”

03

翠平说,那天她滚进雪沟,手雷的碎片炸伤了她的腿和腰,没伤到要害,却晕了过去。

醒来的时候,躺在奉天一家秘密医院的病床上,腿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疼得她动弹不得。

“救我的是个医生,姓王,”翠平回忆,“他说看到我滚进雪沟,怕敌人回来搜,就把我救回医院了。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,腿还没好,就被军统的人带走了。”

带走她的是军统奉天站的人,领头的叫沈林,穿着黑色的中山装,手里拿着枪,直接把她从病床上拖下来,塞进车里。

“他们问我是不是共产党,问电台的下落,我不说,他们就打我。”

翠平伸出手,手心有几道很深的疤痕,“用烧红的铁丝烫,用鞭子抽,我还是不说。”

后来,军统没再打她,而是把她送到一个训练基地,教她密码、暗杀、伪装,想让她当国民党的谍报员,给她起了个代号“青鸽”。

“他们说,只要我听话,就能活;不听话,就杀了我。”

翠平的声音很平,像在说别人的事,“我只能答应,心里想着,总有一天能联系上组织,能再见到你。”

1948年夏天,翠平被派到南京,负责策反共产党的基层干部。

她趁机偷了沈林的电台,发了一条密电,只有三个字:“余还活”。

用的是她和余则成以前约定的密码,没想到发出去后,因为电台信号不好,密电变成了乱码,组织没解读出来。

“从那以后,沈林对我盯得更紧了,”翠平说,“派了个叫魏志成的副官跟着我,每天都汇报我的行踪。我想过逃跑,可每次刚找到机会,就被他们抓回来,又要受罚。”

余则成看着她,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。

他想起以前在天津,翠平第一次学用电台,手指总按错键,他笑着教她,她还闹脾气说“这玩意儿比枪难用”;想起她第一次开枪,后坐力把她震得后退了两步,却还嘴硬说“没什么,就是有点晃”。

那个时候的翠平,眼里有光,而现在,她的眼里只有隐忍。

04

余则成把翠平的档案重新翻了一遍,发现有几页被人动过手脚,记录“青鸽”策反成功的案例里,有两个名字是假的。

他认识这两个人,去年就牺牲了,根本不可能被策反。

“有人在伪造你的档案,”余则成指着那几页纸,“想把你塑造成‘得力谍报员’,为什么?”

翠平皱了皱眉:“我不知道,不过沈林的机要秘书,叫刘梅,最近总找我要行动报告,每次都要我多写点‘成果’,我没同意,她就跟沈林告状,说我不配合。”

余则成心里一动,刘梅的舅舅是军统的高层,之前就有传闻说她跟南京的地下党有联系,现在看来,事情没这么简单。

他刚要说话,审讯室的门被推开,是陆桥山,手里拿着一份文件,脸色很沉。

“则成,你不能留她在这里,”陆桥山把文件放在桌上,“上面刚下来指令,‘青鸽’涉嫌泄露军统机密,要立刻移交宪兵队,由沈林亲自审讯。”

余则成拿起文件,上面的公章是真的,签字的是华东局军情组副组长傅秋衡。

“傅副组长怎么会管这事?”他问。

“不清楚,”陆桥山压低声音,“但你得小心,沈林跟傅副组长走得近,而且我听说,有人用伪造的‘红A’权限卡,想调阅‘青鸽’的档案,卡上的签名是你的。”

余则成心里一紧,伪造权限卡,还签他的名,这是想栽赃他。

他回头看翠平,翠平也看着他,眼神里带着担心:“你别管我,把我交出去,免得连累你。”

“不行,”余则成摇摇头,“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。”

他让陆桥山先出去,说要再审半小时,然后把翠平的手铐打开,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女式的蓝布上衣和裤子:“你换上这个,我带你走,去安全屋。”

翠平接过衣服,走进旁边的隔间换衣服。

余则成坐在桌子后面,翻着档案,突然看到一张纸条,夹在最后一页,是翠平写的,上面只有四个字:“勿寻,自保”。

他心里一沉,推开门,隔间里空着,窗户开着,外面的雨还在下,地上有个脚印,是翠平的。

05

余则成没听翠平的,开始找她。

他查了审讯室附近的监控,看到翠平出了情报处后,往城南走,进了一条小巷,就没再出来。

他去小巷里找,问了巷子里的住户,有个老太太说,看到一个穿蓝布上衣的女人,进了巷尾的破庙。

余则成赶到破庙时,庙门虚掩着,里面没人,只有一张破桌子,桌上放着一张纸条,是翠平留下的,背面写着“334”。

他心里一动,“334”是江北三道湾的代号,是他们以前约定的紧急接头点,只有他和翠平知道。

第二天早上,余则成换了身便服,戴着帽子,去了三道湾。

三道湾是个小码头,停着几艘渔船,风很大,吹得船帆“哗啦”响。

他按照约定,在码头的老槐树下,放了一个红色的布条,然后坐在旁边的石头上,等着。

中午的时候,一个穿灰布棉袄的女人走过来,手里提着个篮子,里面装着菜,是翠平。

她走到槐树下,看到红布条,回头看了看,确认没人跟着,才走到余则成身边,声音压得很低:“你怎么来了?不是让你别寻吗?”

“我不能不管你,”余则成站起来,“陆桥山说有人伪造我的签名,想栽赃我,还有人想调你的档案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翠平从篮子里拿出一张名片,放在余则成手里,是魏志成的,上面沾着血迹,边角皱巴巴的:“魏志成死了,昨天晚上,我看到他被人杀了,尸体扔在河边,这张名片是我从他手里拿的。”

余则成看着名片上的血迹,心里一沉:“谁杀的他?”

“不知道,但我觉得,是沈林的人,”翠平说,“最近总有人清理知情者,我前几天看到刘梅,她手里拿着一份名单,上面有我的名字,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。对了,我还听到沈林跟人打电话,叫对方‘傅兄’,我偷偷看了一眼,是傅秋衡。”

余则成愣住了,傅秋衡是华东局军情组的副组长,是自己人,怎么会跟沈林有关系?

他刚要问,翠平突然拉了他一把,往渔船后面躲:“有人跟踪我,你看,那边那个穿黑大衣的,是沈林的人。”

余则成顺着她指的方向看,确实有个穿黑大衣的男人,站在码头的入口,盯着这边看。

他掏出枪,藏在身后:“我们走,去废弃糖厂,那里安全。”

06

废弃糖厂在江北的郊区,早就没人用了,厂房里堆着生锈的机器,地上散落着糖渣,风一吹,有股甜腻的味道。

余则成带着翠平,还有跟他一起来的干事老赵,进了糖厂的主楼,找了个二楼的房间,能看到外面的动静。

“老赵,你去楼下盯着,有情况就开枪警告,”余则成把枪递给老赵,“我跟翠平整理一下线索,傅秋衡的事,得上报组织。”

老赵点点头,下楼去了。

余则成坐在地上,拿出纸笔,让翠平把她知道的都写下来,包括沈林和傅秋衡的接触、刘梅的名单、魏志成的死。

翠平写字的时候,手指有点抖,写得很慢,余则成看着她的手,想起以前她学写字,总把“则”字写成“贝”,他还笑她,现在却笑不出来。

刚写了一半,楼下传来老赵的声音:“谁?站住!”接着是枪声,是老赵开的警告枪。

余则成赶紧站起来,跑到窗边往下看,看到沈林带着十几个便服人员,围在糖厂门口,每个人手里都有手枪,老赵被他们押着,蹲在地上,脸上有血。

“余则成,你下来,把‘青鸽’交出来,我放你们走!”

沈林的声音很大,透过窗户传进来,“不然,你这个干事,就没命了!”

余则成回头看翠平:“你在这里等着,我去屋顶,从上面绕过去,救老赵。”

他顺着楼梯上了屋顶,屋顶上有很多通风口,能隐蔽。

他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掏出枪,对准沈林的脚边,开了一枪,子弹打在地上,溅起一片尘土。

“沈林,放了老赵,不然我开枪了!”

余则成的声音从屋顶上传下来,“你要找的是我,跟他没关系。”

沈林往后退了一步,抬起手,让手下停住:“余则成,你别傻了,你以为你保护的是谁?”

他笑了笑,声音里带着诡异,“你信的人,未必可靠。傅秋衡是你上级吧?你以为他真的是自己人?”

余则成心里一沉,沈林怎么会知道傅秋衡?

他刚要追问,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,是从糖厂的仓库方向来的,脚步声很重,不止一个人,而且越来越近。

“谁在那里?”余则成转身,枪对准脚步声的方向,“出来!”

脚步声停了,仓库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个人走出来,穿着军绿色的上衣,是傅秋衡。

他手里拿着枪,对准余则成:“则成,别反抗,跟我走,我能保你安全。”

余则成愣住了,傅秋衡怎么会在这里?

他回头看沈林,沈林笑着说:“我说了,你信的人,未必可靠。傅兄,谢谢你把他引出来。”

傅秋衡没说话,只是对着余则成说:“把枪放下,不然我开枪了。”

翠平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屋顶,她站在余则成旁边,手里拿着一把从老赵那里拿的枪,对准傅秋衡:“你别过来!余则成,他是叛徒,跟沈林一伙的!”

余则成看着傅秋衡,又看着沈林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。

他想起傅秋衡以前对他的照顾,想起他教自己分析情报,想起他说“我们要相信组织,相信同志”,现在却觉得这些话都像假的。

“为什么?”余则成问傅秋衡,声音有点哑,“你为什么要背叛组织?”

傅秋衡的脸动了动,想说什么,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枪声,是解放军的声音,越来越近。

他脸色一变,对着沈林喊:“快,解放军来了,撤!”

沈林也慌了,让手下把老赵押起来,往糖厂外面跑。

傅秋衡也想跑,翠平开枪打在他的腿上,他摔倒在地上,疼得叫出声。

余则成跑过去,把傅秋衡的枪踢开,用手铐把他铐住:“你跑不了了。”

傅秋衡躺在地上,看着余则成,叹了口气:“我也是被逼的,我家人在沈林手里……”

远处的枪声越来越近,翠平扶着余则成:“别管他了,解放军来了,我们走。”

余则成点点头,扶起老赵,跟着翠平下了屋顶,往糖厂外面走。

阳光透过云层,照在地上,雨停了,空气里有股泥土的味道。

他回头看了一眼糖厂,傅秋衡还躺在屋顶上,沈林他们已经跑远了,心里想着,这场仗,还没结束。

07

解放军接管南京后,余则成把傅秋衡交给了组织,经过审讯,傅秋衡确实是被沈林用家人威胁,才被迫合作,他交代了沈林的计划。

想在南京解放前夕,破坏解放军的通讯线路,然后带着谍报人员逃往台湾。

组织查清了翠平的身份,恢复了她的党籍,让她留在南京,协助余则成清理国民党的残余谍报人员。

翠平搬去了余则成的住处,是个小院子,有一间正房,一间厢房,院子里种着一棵石榴树,是以前的住户留下的。

晚上的时候,余则成煮了面条,放了两个鸡蛋,端给翠平:“你以前总说我煮的面条好吃,尝尝,还是不是以前的味道。”

翠平接过碗,吃了一口,点点头:“是以前的味道,就是有点咸。”

余则成笑了,坐在她对面,看着她吃面条,心里很踏实。

他想起以前在天津,他们也是这样,晚上煮面条,坐在小屋里,聊着以后的日子,现在终于又能这样了。

“等忙完这阵子,我们去看海吧,”余则成说,“你不是一直想看海吗?青岛的海很漂亮,我们去那里,办个简单的婚礼,就我们两个人,或者请陆桥山他们来。”

翠平抬起头,眼里有光,像以前一样:“好,我等着。”

第二天早上,余则成去情报处上班,翠平留在家里,整理他们收集的线索。

中午的时候,陆桥山来找余则成,手里拿着一份电报:“沈林跑了,带着几个核心人员,逃去台湾了,不过他留下了一份名单,上面有南京还没被清理的谍报人员,我们得赶紧去抓。”

余则成点点头,跟陆桥山一起,带着人去抓名单上的人。

抓完最后一个人时,已经是晚上了,他回到家,推开门,院子里的石榴树下面,放着一个红色的布条,是他们约定的安全信号。

他走进正房,翠平坐在桌子后面,手里拿着一张照片,是他们以前在天津拍的,两个人站在院子里,笑得很开心。

“我找到这张照片了,”翠平把照片递给余则成,“以前总说丢了,没想到在箱子底下。”

余则成接过照片,摸了摸,照片有点旧了,边角磨破了,却很珍贵。

他坐在翠平旁边,看着照片,心里想着,以后的日子,他们会一起过,会去看海,会办婚礼,会把以前没兑现的承诺,都补上。

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落在桌子上,很亮。

余则成握着翠平的手,她的手很暖,不像在审讯室里那样冷。他知道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,他们都会一起面对,再也不会分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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